椰林草舍

In the jungle, the mighty jungle, the lions sleep at night.

2006年10月16日星期一

杨镰的《黑戈壁》

  • 黑戈壁

  • 让杨镰去读书,去走路,我们大家来读杨镰吧。

    “简介”也不知是谁写的:“因为当时的民国政府已经失去了外蒙古、准噶尔、塔里木地区因受俄国侵扰随时有可能出现动乱,如果黑戈壁地带不稳定,刚刚脱离帝制的中国西北地区将再次失衡。...”算句什么话呢?文不通义不对。顿号造成的麻烦。

    当时的形势是这样的:民国初建,中原内斗,无暇外顾,俄罗斯趁机发难,使用阴谋及武力,全线蚕食、鲸吞中国北方。其中包括煽动喀尔喀蒙古独立,联合喀尔喀蒙古染指西蒙古和北新疆。当时所谓的外蒙古包括喀尔喀四部和唐努乌梁海、科布多两区。喀尔喀四部分别是车臣汗部、土谢图汗部、三音诺彦部、扎萨克图汗部。

    强敌面前,中央无力,新疆省主席杨增新挺身代庖,派兵与敌战于科布多、阿尔泰等地。当然,最后的结果是:大片土地还是丢失了:喀尔喀四部独立,唐努乌梁海和科布多两区也拐走,俄蒙各有所得。俄罗斯净得今天的图瓦共和国、戈尔诺—阿尔泰共和國、哈卡斯共和國和科麥罗沃州的南部地区。

    但是,由于杨增新还有阿尔泰办事长官、年轻的土尔扈特亲王帕勒塔的努力,伊犁、阿尔泰得以保全。

    此为民国初年外蒙古详细地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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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注意,那些棕色的地名是当时所没有的。

    一个儒将,在孤悬无助之边陲,以热爱祖国之情怀,用大智大勇,当机立断,尽其所能,给国家保全了大片国土,居功至伟。可是,一直以来,写历史的人却常常回避他,或者总忘不了他是个满清遗老、是个独裁的土皇帝、是个保守派,要负面地说道说道。这是历史的余韵在作怪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杨增新会得到较为客观的评价。

    黑喇嘛不是杨增新的对手,也不是苏、蒙新政权的对手,但他确实轰轰烈烈过,于是有令人惊叹的传奇留下来。黑喇嘛、尧乐博斯、马仲英、乌斯满,分属四个民族(蒙、维、回、哈),下场各不相同(在黑戈壁被暗杀、在台湾享了天年、在苏联莫名其妙地消失、在乌鲁木齐被枪毙),但他们有太多的类似之处了。他们在前后二十几年的历史时期中,在同一片舞台上,上演了一场场暴烈的剧目,表现出了人类的勇猛和刚毅。

    也许是太追求艺术效果了,感情上太投入了,相关的知识太多了,杨镰的这本书多少有点儿玄,有点儿晦涩,时空变换起伏跳动、错综复杂,不好跟。但是如果仔细读,反复读,带着一定的准备知识还有地图、参考书来读,抛弃那些文学渲染去理解和把握,就一定会大有收获。

    杨镰是位难得的西域近代史家,有亲身体验,有深入研究,走了万里路,读了万卷书,令人敬佩。事实上,他有兴趣、有经验、积累了大量资料的那些西部话题,我都有兴趣,相信还有一些人(不会太多)有兴趣。如果懒的话,就让杨镰去读书,去走路,我们大家来读杨镰吧。

    书中有若干令人不解的地方。比如,有人在几年前用黑石头排出“敦煌天杰“的汉字和其他一些蒙古文字,怎能肯定这一定是追思黑喇嘛的?还有,在杜松尔的气象观察站,中国学生马叶谦因精神病杀人、自杀,赫定有长文介绍,官家过问、调查、结案,土尔扈特王府也了解,为什么杨镰说马是病死的?有什么其他资料能导致这个结论吗?


    老椰子
    2006年10月16于纽约

    2006年10月11日星期三

    蘑菇

    说是鲜艳的蘑菇一般都有毒。这肯定是个毒蘑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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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应该是可以吃的蘑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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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一丛小蘑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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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绿色的蘑菇实在稀有,而且,还是“红菇”属,学名 Russula virescens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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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还有一种绿色蘑菇,生于朽木之上,状如杯盘,学名 Chlorociboria aeurginascens,中文译为小孢綠杯菌或綠杯盤菌。它有个英文名叫 Green Stain Disc Mushroom,译过来应为绿染料盘菇,因为可以用它给瓷器上颜色。奇妙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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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是我在布尔津草原拍摄的蘑菇和牛粪。有牛粪做邻居的蘑菇是幸运的,可就近吸收营养。在草原上,牛粪是珍贵的建筑材料、燃料、肥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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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蘑菇可以长的很大。这是《贵阳晚报》记者在瓮安县松坪乡龙井村村民沈某家见到的一朵巨型蘑菇,重两公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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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006年10月7日星期六

    松花江仲秋书画作品四件